当地州牧办事不力
偏生的又没有更好地人去替代他。
萧玦大概是陷入了难题。
如果说今日白天花贵人的消息只是带给她惊喜和期望,那现在这本奏折则是将她的期望与惊喜直接坐实。
现代化教育在历史的长河中经过不断打磨与更迭,形成的体系和模式是如今的科举制根本无法比拟的。萧玦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无法跨过上千年的鸿沟,拿出一套有效的纳良方式出来。
沈祁语只觉得好似窥见独立自由的光。
屋内水声渐停,沈祁语再次瞥了眼奏折,确认奏折跟刚开始摆放得别无二致,这才将身子朝向前方,拿起话本装模作样地看。
萧玦像是有些倦怠了,明明发梢还滴着水,他也没管,径直走到沈祁语身旁坐下,沉默着拿过斗篷披上。
“臣妾为陛下擦头发。”沈祁语拿过细葛布,拿起萧玦的头发时动作放得很轻,“陛下别受风寒。”
阻止的手势打到一半,萧玦忽得停住了。也不知到底想到了什么,他竟道:“好。”
但眼下却把沈祁语弄得有些猝不及防,甚至心生紧张。
她可以装模作样主动说帮萧玦擦头发,但她实际上是希望萧玦毫不留情地拒绝她。
现在就能忍受自己给他擦头发了,那日后呢?难不成真的同床异梦吗?
沈祁语有些心不在焉,但萧玦却是心思活络。
桌子上的奏折看着并未有动过的迹象,连角度都和自己刚刚放得别无二至。
那若是打开呢?
当朝奏折使用材质极为特殊,为防止帝王不记得是否看过这封奏折,奏折里面采取软布包裹形式,一旦打开捏住,就会有极为明显的捏痕。
萧玦冷着脸,拿起奏折盯着它看了半会,捏着边缘将其缓缓打开。
里面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