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狎昵的一个‘弄’字,听的明岁耳垂通红,很想跟他打一架。

以前怎么没发现盛时宴除了话少还有病呢!“……没有哪里。”

明岁扯着自己的睡袍,硬邦邦的回答。

盛时宴不轻不重的抬手,阻止了明岁揽紧衣领的动作。

他目光平静,稠黑的像夜色,直直看向明岁颈窝处的红痕,雪白肤色上的红痕依旧明显,随着衣领敞开,一股黏腻的、幽幽的玉桂香气攀藤,缭绕在鼻尖。

盛时宴长指挑开明岁肩头的睡袍,垂着眼睑,声音很淡:“脏了。”

明岁头皮一麻,指尖蜷缩着:“……等等,盛时宴!盛时宴——”他被摁在墙头,冰凉的指尖挑开睡袍。

阴影逼近。

盛时宴英挺的鼻梁再次抵住他的皮肤,宽阔结实的胸膛拥住明岁,像个中世纪的吸血鬼,张开口,舔吻住明岁细腻柔软的颈侧皮肉。

细碎的舔舐慢慢向下。

明岁声音逐渐不成语调,身上汗涔涔地,揪着床单,想要躲、也想要逃开。

他不知道自己被舔舐亲吻了多久。

脑袋晕乎乎的,颈肉又酸又麻。

模糊的视线里,他只能看清昏黄灯光下,盛时宴冷冽而淡漠的神情,他不像在做一件淫靡的事,更像朝圣的信徒,殿堂之中的骑士。

等到盛时宴终于放开他的时候,明岁已经晕乎乎的、眼中蒙着一层水色,什么也看不清,睡袍半褪的跪坐在男人膝上,趴在盛时宴胸前,低低的喘息、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