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俊朗、英俊薄情的男人俯下身,微冷的呼吸靠近他的后颈。
盛时宴高鼻薄唇,浓发朗眉,英俊到和他这个人一样,像是用尺子和圆规计量出来的,较为苍白的皮肤令他整个人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冰山般的冷感,不容忍随意靠近。
但是此刻。
他高挺的鼻梁轻轻抵着明岁乌黑的发尾,薄唇启开,含住明岁“很脏”的吻痕,用舌尖缓慢的、细致的舔舐吸吮一遍。
明岁在发抖,颤颤欲坠,雪白的皮肤上晕开大片潮红,眼睫化开清透的水汽,睫毛胡乱上下敲着,他难受的高仰着头,想要挣开盛时宴的束缚。
“盛……
盛时宴?!”
他惊疑不定。
不懂这人怎么能上一秒羞辱他,下一秒就亲自来‘舔’他。
盛时宴仍然在细细含着他颈后的肤肉,呼吸温热,喉结上下滚动着,宽大有力的手掌克制的握住明岁意图挣扎的双臂。
他眼皮垂敛,看不清眼底的神色,足足过了五分钟,明岁甚至感觉后颈的肤肉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盛时宴才支起身。
胳膊一被松开,明岁软的支撑不住,浑身都在颤,密密麻麻的汗水黏住乌发,缠在颈侧,他头也不回的爬到墙边,背靠着墙壁,抱着夏凉被,警戒又崩溃的盯着盛时宴,真的要疯了!“盛时宴……
!”
他声音有些哑,双目无神,第一次怀疑起世界的真实性:“你疯了……
你在干什么?!”
盛时宴衣着规整,哪怕经历刚才一番对峙,明岁在他怀里快扑腾成搁浅的鱼,也没让他的衣服凌乱一点。
他嘴唇颜色深红,瞳孔冷而幽黑,淡淡瞥一眼明岁,清冷禁欲的面孔像中世纪古堡里的绅士,任谁也看不出这位绅士,刚刚在床上压着自己的弟弟,亲吻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