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明岁消个食,绕着老宅里的碧湖走一圈,都得花上五六个小时。
明岁认真觉得,老宅里头得设置几个共享单车点,累了扫一扫,比打电话让保安队来接自己靠谱。
五点半到家,盛时宴身上没沾一点雨水,一如既往的规整禁欲,闷热的天,胸前的纽扣都扣的严严实实。
他阔步走来,脱掉西装外套,挽起的袖子下是一截结实流畅的小臂,斜睨一眼餐桌前慢吞吞吃饭的明岁,“今天怎么这么早吃饭?”
盛家六点准时开饭。
不早不晚的时间。
明岁舀着饭后甜点,巴掌大小的慕斯蛋糕,绵密顺滑的口感,很好吃,并不特别甜。
“饿了。”
他恹恹的说。
盛时宴动作微顿,又瞧了他一眼,干脆走到明岁身边坐下,蹙着眉,摸了摸明岁的额头。
他的声音仍旧带着冰块般的冷感,注视着明岁:“没发烧。”
明岁:“……”
“当然没,我好好的。”
推开他的大手,明岁继续出神的吃蛋糕,他整个人的情绪有些奇怪,是一种低落又无奈的状态,这种情绪出现在明岁身上,很少见。
盛时宴不动声色地扫过客厅的摆设。
如往常一样,没有问题。
他又去看厨房门口一脸担忧的管家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