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雪衣莫名其妙。
“当时有个菜名就叫‘山衔好月来’。”
杜雪衣忽觉背脊好像一凉——
如果那个铃铛是国师之物的话,说明国师很可能在那天也去了。
细思极恐。
“还有,过几日的祭祀大典也在山月观,山月观是国师让陛下重修的,祭祀大典也是他提的,三月廿五同样是他拍板定的日子。”余飞景补充道。
廊下一时三人又陷入沉默,纵使日光灼灼,仍觉得寒意森森。
“阿莲姑娘醒了!”大夫在外院里大喊着。
杜雪衣轻轻推开房门,自然地坐到床头,关切问道:“阿莲,你怎么样了?可觉得哪里还不舒服?”
李征鸿也跟着进了屋,余飞景则站在门外。
阿莲躺在床上,虽然外伤遍布全身,但多数都无关痛痒,最严重的仅仅是大腿上的骨折,还是杜雪衣在山里给她接的。
因常年积郁,阿莲瘦得不像话,加之受了重伤,面上更是惨白一片,这也衬得她那一双大眼睛更加有神。此时她正警觉地盯着杜雪衣,并下意识地往床的内侧挪了挪。
杜雪衣知道她受了不小的惊吓,也不急着问,她柔声道:“放心,现在很安全。我们都是银刀门的人,在青溪山里把你救回来了,但是那小师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