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衣急忙问道:“大夫怎么说?”
“外伤加上一路奔波,只是暂时昏迷。但性命无忧,应该这两日会醒。”怀无答道。
旭日慢慢升起,众人也渐渐散了,余杜雪衣和李征鸿二人一左一右挨着廊下柱子站着,相对无言。
余飞景在二人对面的柱子旁,似乎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三人各怀心思沉默了一阵,终是杜雪衣率先开口:“所以,你和张小姐下棋下到现在?”
说时她也不看李征鸿,语气听起来平淡,内容却阴阳怪气得很,她憋了一晚上,此时终于有空朝他摆脸色了。
“没有!”李征鸿听出了端倪,连忙解释,“我也离魂了,醒了后去了趟保国寺。”
杜雪衣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具体说说?”
据李征鸿所说,他醒来后发现晕倒在张府,随后也不管张闻京等人的询问和挽留,连夜奔到保国寺。虽然那白发老者已经离开,但据寺里和尚的描述,可以确定那人就是国师甄衡。
“我这几日就在想,为何只有你们回来了。”余飞景终于歹到机会开口。
“皇陵中山、月的图案,山月观,会不会与玉山、玄度两个名字有关?”
“???”杜雪衣一脸不可思议。
关于自己和李征鸿的事情就已经荒谬了,但若是皇陵中的山和月就是指二人,那不就更荒谬了。
但她又隐隐觉得,好像有一点道理。
李征鸿又提出一个同毫无关系的问题:“雪衣,你记得当时在霁云楼,你发明了两个新菜后,我们在人群中听到的铃铛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