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征鸿忽的开口:“宇文兄弟,你当时为什么要帮我们说话?”
当即无双好奇的目光又齐齐聚在宇文栩身上。
宇文栩缩了缩头,小声道:“当时我无意中听到林姑娘和余公子的话了。”
杜雪衣:“???”
“当时林姑娘问余公子有没有胜算,然后余公子说‘出师之后,未有败绩’。那时我便知道,能说出这种话的棋手,铁定了不是凡人。”宇文栩说此话时,脸色一改方才的畏畏缩缩,原本微微驼的背也直了不少。
“我本也是寒门子弟,自是知道我们这种人,就算天赋异禀,要坚持下去也是万分艰辛,而且春日棋赛是个多么难得的机会。”
杜雪衣听罢,莫名觉得有些愧疚。
李征鸿却笑了笑:“承蒙小兄弟抬爱,其实我说那句话只是因为我出师之后,就再没下过棋了。”
“啊?”宇文栩惊呆了。
“说笑的。”李征鸿顿了顿,笑道,瞥了一眼杜雪衣。
杜雪衣笑着摇摇头。
自己这夫君心眼越来越小了。
酒过三巡,席上的菜肴被扫荡一空,吴中友又开始口不择言:“宇文兄弟!你的帖子给我们长长眼呗!”
“是啊!”怀无醉醺醺地附和。自从破了酒戒后,他已经喝了许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