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衣这几日追问,他除了承认了林家刀法和自己那套逆行经脉的功法,其他都被他嬉皮笑脸地蒙混过去了,她心中疑惑更甚。
简单包扎后,杜雪衣上手给余玄度正骨。这也是她的拿手本事,救人成瘾的她虽不太懂医术,但给人包扎正骨却是家常便饭。
她熟门熟路地将余玄度的胳膊往后一掰,咯的一声。
她颇为满意地拍了拍手,正欲帮他擦擦血迹,却听得余玄度一声低呼,似是忍耐了许久,终究还喊出了声,听起来极为痛苦。
“怎么了?不对啊,正骨之后不应该是这种反应。”杜雪衣赶紧弯下腰检查起来,心中跟敲锣打鼓一样,慌里慌张地将他从上到下从头到尾地倒腾,“难道是有什么内伤我没发现?这疼吗?这呢?不可能啊?”
却见余玄度的额头浸满冷汗,紧闭双眸咬着牙,似是忍着极大的苦楚,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另一头杜雪衣将余玄度翻来覆去地研究,却始终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急得跳脚。
“女侠——”余玄度深吸一口气,终于挣扎着蹦出一句话来,“好气力,放过我吧”
杜雪衣:“???”
心如乱麻的杜雪衣理解了好一会儿,终于领悟出余玄度此话的真谛,杜雪衣将他胳膊抬起来,端详了片刻这才恍然大悟——原是自己又一次没把握好力道,正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