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外伤,幸好有这佛串。”余玄度说一句便咳一口血,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眉眼间依稀还露出些许得意之色,“再说如何防止受内伤,我还是”
得了,这次一句话都没坚持下去,又咳得全身颤抖,杜雪衣真的是服了他。
“别显摆了,就你能有什么经验啊?”他痛得哇哇大哭还好,如今这嬉皮笑脸的模样,杜雪衣更是受不了了。她既烦躁又懊恼,焦急又无力,很想发一通脾气现下又只剩下眼前人,想骂他却怕将话说重了,惹得他伤口又裂开,只得做罢。
杜雪衣叹了口气,仔细检查起余玄度的伤势来:“我看看,这疼不?”
余玄度咬了咬牙,虚弱摇摇头。
“真诚点!”杜雪衣一手指着余玄度的鼻子,作凶神恶煞状,“威胁”道,“别耽误本神医救治病人。”
“好”余玄度嘴角微翘,答得乖巧。
经一番检查,杜雪衣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所言非虚,虽也受了内伤,但并不严重。
要知道这种防御术,需受多年系统训练,且没有丰富实战经验根本不可能练成。再说,江湖人可没人会去学、也没什么门派会传授门人,如何在被挨打时保护自己,这种防身术更像是军中才有的训练。
杜雪衣不禁想到余玄度那“四不像”的武器和不按常理出牌的刀法,这样毫无顾忌地将各种武功杂糅,似乎只在乎最后的结果。而对于追求练得纯粹功法的江湖人来说,练剑便终生用剑法才是主流思想,对此向来是嗤之以鼻。杜雪衣的刀法虽说博采众长,平日里也讲究因人而异,毕竟也是江湖中人,断不会真的这么用。
这家伙不是疯了很多年?这些究竟是在哪里学的?梦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