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只是有事的话前来照拂一下罢了。”同渡说得谦虚。
“原来刚才树上惊飞的鸟”夏橙喃喃道。
“夏姑娘聪明。”若善道,“为了掩人耳目,我这观中养了不少鸟,方才我的飞鸽就藏在其中。”
“哦?那尊师是?”杜雪衣脑中将自己认识的道人都过了一遍,仍毫无所得,便好奇问道,却见房内众人无不诧异地看向屡屡语出惊人的她。
“恕我不能透露他老人家姓名,不过他并非江湖之人。”若善语气并无半分尊敬,倒是向在介绍一个老朋友一般。
离开清泓观时,天已大亮,三人纵马出城,行至城外河边无人处,杜雪衣示意二人停下:“此地讲话方便些,烟州城内不知藏着多少心机叵测之人。”
夏橙一时摸不着头脑。
余玄度将马拴在树旁,笑道:“你玉山姐这是想赶我们走呢。”
“这江湖不太平,你们昨晚也看到了。”杜雪衣白衣翩跹,正色道,“杜雪衣一死,银刀门群龙无首,整个江湖都为震荡。如今映月双刀现世,定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阿橙你说你要游历记江湖,这一遭应该也够了。玄度你虽然胡闹,但来得正好,还请你带着阿橙赶紧回抚仙镇。”
“不行,我要跟着玉山姐!”夏橙赶忙道。
“阿橙,听我说,你看那同渡也算是武功不错的高僧,昨晚你也都看到了,他尚且懂得明哲保身,还有那若善。”杜雪衣十分欣赏这个小姑娘,若自己武功尚在,带她四处闯荡倒不失为一件快事。但如今自己武功全废,形势也似乎已发展到完全不可控的状态,此行定然凶多吉少,把这小姑娘拉上,她终是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