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后,房中陷入长久的安静中,祁折也通过他们的话大约理清思路,其实抛开别的,事实摆在面前,谁都没有做错。

雪欲晚对她的话接受大半,但仍然想不通一点,“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以师兄的手段,难道十八年来找不到解药?”

蝶无欢随手弹开小白蛇,无所谓道,“故意的,我就乐意看你俩吵起来。”

雪欲晚哑口无言半天:“你……你行行行,还是你蝶无欢心黑。”

“师姐你净瞎说,”护妻狂魔云陌尘不满,“还不是师兄的态度让人怀疑。”

一听他开口,雪欲晚就想骂人,“云陌尘,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阿璃阿璃,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吗?”

云陌尘完全没被攻击到,他撇撇嘴,“嘁,祁闻竹要是活着,比我还叫的欢。”

雪欲晚:“……”

两口子是真的烦人。

她收回视线,随意瞥了眼门口,没成想和儿子对上眼神,看样子,明显是有意隐匿气息站那儿好半天。

其他人注意到她的反应,一齐转过去。

一玄袍青丝,昳丽而温顺,一蓝衫墨发,天真而乖巧,两人相携而立,安静的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