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给你喂的假死药剂量不对,假死药和喑缊混合之下,我实在没法稳妥解开你的毒,耽搁两年时间,才总算寻到解决办法。”

解释完,他不忘洗一把自己的清白,“但我合理怀疑蝶无欢可能早就盯上我,不然没法解释我去南疆给你找解药,能跟她碰上。”

“可以,”蝶无欢拍拍手,睨了眼他俩,“花将明你来找解药也是我设局是吧?那你们怎么不说祁闻竹的死都是我算计的呢?”

“我反对,”云陌尘竖起双手在胸前打叉,认真的看向雪欲晚,“他是旧伤复发,战死沙场,跟我家阿璃没关系。”

“……我知道!”雪欲晚闭了闭眼,一字一顿的回答,简直懒得看云陌尘的傻样。

得到她的肯定回答,云陌尘开始给她转移话题,“好了,不要再掰扯了师姐,我们都是一起的,沈含语才是敌人,你有气对她撒呀。”

“她才是引起你和祁闻竹阴阳相隔,和骨肉被迫分离的根源,无论过程如何,她都是开端对吧。”

这道理雪欲晚何尝不明白,她只是忍不住想,“可我要是能早点醒来,或许祁闻竹就不会死的那么早,扶桑那两年或许就……”

“雪欲晚,”蝶无欢不太喜欢陷入那种悲愁离绪的氛围,“你二十年前生孩子的时候中毒还难产,你师父和师兄两个人都没把握救,不得已采取死遁的行为。”

两侧的银蝶轻晃,她额间悬着的银蛇也随说话的动作闪动着蓝眸,恍如活物,小白蛇盘在桌上,银狼趴在中间,冰蓝瞳眸亮闪闪的望着他们,仿佛也在认真倾听。

“喑缊的解药当时并不好找,它出自舒仡來之手。花将明来南疆,恰好是我在考虑该让何人给云陌尘喂下褪忆之时。”

“我这么会抓把柄的人,自然不会放过他。”

“毕竟有他在,我儿子的性命也会更安全,他是个合适的人选,我和他达成约定,他遵守承诺,之后的事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