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我都为自己的自以为是而感到抱歉。”
他一直以自己眼里觉得最有利的情况设想,却未曾想过,祁折并不需要他以为的好,更何况他还曾做过那么多伤害祁折的事。
祁折心里思绪转了几个来回,话到嘴边只有一句,“沈知机,你总是能很快明白我的意思。”
就像曾经,他只需要说前半句,后面的想法便能被沈知机毫不费力的续上。
不久前还猩红着双眼的人,听闻他的话,轻笑着摇摇头,仿若又是那个端方儒雅的玉面将军。他说:“扶桑,待忙完眼前的事,允我与你切磋一场吧。”
祁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低低说了声“好。”
平静得犹如从前他与他的每次切磋。
太后见他二人说完,正欲开口,姗姗来迟的桐拾和莹星跑进来,“主子,你怎么跑这儿了呢?”
“亏我俩绕路跑去锦泉宫扑了个空。”
见他俩来了,祁折也不啰嗦,指着太后,“来的正好,把她送到怀王府,交由圣女处置。”
“主子你确定?”莹星人没站稳先出声,“老太婆搞这么大阵仗,你竟然放她一条生路?”
桐拾却满脸敬佩的竖起拇指:“心黑这块儿,还得看主子你。”
他难得好心给莹星解释:“你也不想想圣女是什么人?更何况主子的娘亲还在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