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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孽障目 书帛 1047 字 2024-01-03

他看颜筠谦趴在桌上,脑袋枕着臂弯便真的休息了。

如若这样睡到早晨,脖颈必然要难受一阵的。

这就算是罚了么?

罚他今夜对自己做出那样大逆不道的事,还是罚他的真心话不该说?

言如青等了许久,最后下床在颜筠谦身上搭了一件外袍。

连他也已然分不清,这么做究竟是在罚颜筠谦还是罚自己。

言如青又干躺到了早晨,这回连早饭都热好了,颜筠谦却还趴在桌上不设防备地睡着,雷打不动似的。不知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竟叫他能疲倦成这样。

药铺还未开张,车马的轱辘声鲜少有这么响过,在药铺前戛然而止,浩浩荡荡,好大的阵仗。

佩兰见言如青出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的问:“言公子,少爷在不在您这里?”

“在。”言如青并未提及自己被季玉卿掳去国师府一事,打算问个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了?”

佩兰听说颜筠谦在就定了心。

降香一五一十地说:“国师府夜间来报,说是卜筮得论,清明邪气不散,少爷需清明一过就要离宫,且不可让身在宫内之人知晓。

故而少国师没有同任何人提及就助少爷出了宫,卜出既不能住在国师府、又不可宿在'已安身立命之所',要以防被不干净的东西寻到,最后只得让少爷宿在了您这里。”

佩兰还是听了国师府的消息才推开了颜筠谦宫室的屋门,眼见床上空空如也,惊得她后怕出一身的冷汗。

言如青点点头,心中知晓这是国师府的说辞,想来颜筠谦口中的才会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