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雷金玉最开始发明烫样的时候手法的粗糙,到现在他制作的手法已经完全成体系了,也因为是在教儿子,他讲解得极为详细。
江言也跟着在一旁写了起来。
就这样她蹭着雷声征的课跟着雷金玉学习了几年烫样手艺。
这天,雷声征正在自己屋里制作烫样,他现在制作起来其实已经有模有样了,江言虽然不能动手,却也在旁边观摩,时不时提出一点自己的想法,虽然雷声征听不到。
而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隔了好一会儿,一个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她红着一双眼进来,看得出是在极力的掩饰情绪,可是目光掠过雷声征桌上还没有做完的烫样的时候她仿佛失控一般别过了脸。
雷声征一愣,喊了一声:“娘,怎么了?”
不等妇人回答,就见门口站着几个比雷声征更年长些的孩子,其中最大那个垂着眼:“父亲……走了。”
别说雷声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连江言也没有。
她清楚地记得就在今天早上雷金玉出门时候还是生龙活虎的,甚至还和雷声征打了个赌,说晚上他回家前雷声征肯定做不完这个烫样。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雷声征显然也不信,他喃喃了一句“不可能”,然后越说越大声,最终哭喊了出来。
而这一哭,无疑就将其他几个孩子也惹哭了。
这时本来正伤心的雷母却擦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