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看着沈弈,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然后他说:“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沈弈看着他,说:“讲。”
“就是,我手下的人取了你们会场最后剩下来要被处理的酒和点心去做检测——你知道,大酒店这些管理都很好,我过去的时候只能采集到的你们会场倒在一起的酒了。”
顾慎咽了咽口水,说:“我们在红酒里检测到了一种‘迷药’——它在有些地方挺常见的,一开始就是让人有喝多了一样的感觉,之后就是春的作用。”
“——还是烈性的……”
沈弈听明白了,所以余望原来的目标不是阮安,而是他——如果顾慎检测出来的东西确实是余望给他用的。
怪不得,余望当时一直在他们一群人旁边徘徊,他记得余望最后向他走过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两杯酒。
顾慎看着沈弈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说:“兄弟,你差点被强了。”
沈弈脸一黑:“滚。”
所以这么说来,刘杨一开始只是余望安排进这次的安保里,帮助他来完成原本的计划的。
——而且或许余望的原本的计划里,还有什么记者或者众人闯入,让大家看到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场景,然后他就可以接着外界的舆论压力进沈家的门这样的戏码。
沈弈笑余望太愚蠢,他不是可以被这些威胁到的人,而他之所以从来不公开,只是觉得麻烦而已,不是为了什么可笑的名声。
所以是阮安的出现和自己对阮安的维护刺激到了余望,才让他临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