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么娇贵,他的几巴掌也比不过她身上的蛊虫要命。

月月父亲消气后,将月月领回大草原。不过月月不能再离开大草原,时不时也会有人上门监督她。

只要她生下那个孩子,过了哺乳期,或是那个孩子流产,养完身体,她便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回到草原上的月月,面对族人的眼神越发不自在。她心不宽,身体里又有蛊虫,来回动胎气。

好几次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没保住。

月月没办法,只能抱着一个显怀的肚子跑去找她父亲:“爸爸,我必须要回到帝都。回到阿扎伦卡身边,要不我会死的!”

月月父亲不耐烦理她,继续处理自己的事物。

哪知月月身上的蛊虫再次发动,她瞬间趴在地上,来回打滚:“好痛,实在是太痛了,爸爸你杀了我吧……”

她嚎叫着,原本完好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直至出血。可她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好受,反而越来越痛。

月月父亲丢开手上的东西,连忙抱起女儿,让女儿别再挣扎。

“可是我真的好痛啊!”

月月不断挣扎,身体呈一种不自然的扭曲。她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受到母亲的不适,也躁动起来。

月月父亲赶紧叫蒙古包里的大夫过来,可是这些大夫对她的痛楚束手无策。提议让月月的父亲去找苗寨的大夫。

月月父亲无法,只能派人去找苗寨的人。

苗寨的人这次很给面子,亲自上门。那位竹笛姑娘吹了一首竹笛,月月总算能够好好休息,她整个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