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手上身上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即便整个人晕过去,眉头还不断皱起,一看就知道没睡好觉。
月月父亲皱着眉头看着那位竹笛姑娘:“你有没有办法把这只蛊虫弄出来,他们两个现在分隔两地,蛊虫动不动就会发作……”
竹笛姑娘把玩着手上的竹笛,摇摇头:“当初她来求的时候,我已经把事情的严重性全告诉她了,她自己甘之如饴,我也不好再劝。”
她把竹笛放在嘴边,又吹了一首安魂曲:“我能做的便是让着蛊虫暂时休眠,你还是带着女儿,尽快回去找那个男人吧!”
竹笛姑娘说完便拿着她的竹笛,和其他苗寨人一起离开。她今日过来,不过是想看看月月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骑上马,看着远边的火烧云。这么多年,几乎所有求情蛊的人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她每次都会过来看看,提醒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千万别用。
……
月月父亲没办法,只能带着月月又回到帝都,在监狱最近租了个房子。位置稍微偏僻一点,而且周围又没什么东西。
月月受不了这个委屈,但又不得不忍着,委屈住在这里。
阿扎伦卡出手伤人,很快被判了刑,他将在监狱中度过漫长的20年。
这也就意味着月月即便没事,也不能离开这附近。
两个人必须隔一段时间见一次面。
只不过监狱里想要见面很难,规定上几乎是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
随着蛊虫活动频繁,一个月见一次面,根本满足不了两个人身体内蛊虫的要求。于是没过几天,他们都要遭受蛊虫的折磨。
在这样的情况下,月月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无法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