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覃宏朗嘈杂的声音, 吵得赵明熙耳朵疼。
他呵斥一声,震得覃宏朗呆坐在远处。
赵明熙挥袖缓缓坐了下来,他侧身睨着面黄肌瘦的覃宏朗,忍不住嗤笑出声。
“若不是只有天子能躺在这龙床上,我倒快是认不出你来了。”
话语中带着十足的嘲讽,便是连往日的尊称都不带半分。
覃宏朗自觉有失帝王的颜面。
他重哼道,“要不是你对朕下毒,朕也不会是今日这副模样!”
“若是没有证据,就是天子也没资格给我扣什么帽子。”
赵明熙轻笑道,“你落到今日这副田地,也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可怨不得别人。”
“你咳咳你竟敢这般与朕说话!”
覃宏朗推开赵明熙,踉踉跄跄的起身,“陈德海!来人啊!把这个目无尊长的”
“尊长?”
赵明熙施施然的起身,反问道,“这哪有尊长?你配得上‘尊长’二字吗?”
覃宏朗气喘吁吁的指着他,斥道,“朕朕还没死你岂敢”
“我如何不敢呢?”
赵明熙一步步的走近,他云淡风轻的说道,“我的夫君可快要登基皇上,我有何事不敢呢?”
“你你胆敢下毒害朕还想让覃修谨继位?”
“你大可放心,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写下让位诏书。”
“让位?你做梦!朕绝不可能让位!便是死也不可能!”
“这皇位于你,倒是真是这般重要”
赵明熙视线紧锁着他,语气冰冷的说道,“重要到不惜害死自己的孩子?”
“几个皇子皆已成年立事,朕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