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拈起一块蜜饯喂进覃修谨的嘴里,“代川没等到回信,定会有所怀疑。”
赵明熙担心两国之间的战事会提前,但原本会被覃宏朗派去打仗的覃修谨却被派去了封地。
一切的变故,都让他很是不安。
“元金本就是狼子野心,两国交战本就必然。”
“那太尉府”
“覃宏朗虽然昏庸无能,但不是没有脑子”
覃修谨倾靠在赵明熙的身上,不疾不徐的说道,“以眼下的局势而言,他是万万不敢动夔家的。”
他低眉看着赵明熙手腰间的玉珏,“他已然知晓我的本性,但那又如何,夔家他是如何都动不得的。”
两国之间的局势,若是动了夔家,覃宏朗身下的皇位,便难以保全。
覃宏朗也只能以他作为裹挟,警示夔家和齐家一番。
“他现在可是生怕走错一步啊”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让你远离朝政”
赵明熙摩挲着覃修谨的头顶,“再看找到机会,能不能剥削夔家的势力。”
“让他找便是,夔家立足于朝堂数十年,权势早已如盘根错节,遍布朝野。”
覃修谨轻蔑的笑道,“岂是他用一朝一夕,便能连根拔起的。”
“夔家的权势重在于‘武’”
赵明熙拧眉沉吟道,“若是不能铲除,定会派人与之抗衡。”
他长吁一口气道,“覃宏朗怕是会找个由头,提拔缪鸿远归位。”
“覃柏聿”
“春闱在即,覃宏朗只要不蠢,就不敢提他,但三年之期,只怕是会大大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