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三年一次。
此次科举结束之后,覃宏朗说不准会给覃柏聿提上几句。
到时候,就要看文臣们的态度了。
赵明熙嘲讽的笑道,“可惜,覃宏朗太过软弱无用。”
他所做种种,已是伤透文武百官的心,威望只怕是大不如前了。
“越是没用,疑心就深。”
覃修谨引着他坐到腿上,“当年,夔、齐两家护他上位”
他环住赵明熙的身体,讽刺的说道,“可如今却背信弃义,被缪鸿远等人乘间投隙,落了眼下的关系。”
“上位前,是能臣”
赵明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登基后,便是权臣。”
兔死狗烹
自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赵明熙转而想到夔芷卉,“母后那边”
“母后一身傲骨泽昀莫要忘了”
覃修谨凝望着赵明熙,波澜不惊道,“母后先为夔家的长女,再是新覃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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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器的碎片,裂了一地。
看着怒火中烧的覃宏朗,夔芷卉没有丝毫的惧怕。
空旷的栖鸾殿内,只两人对视而立。
在落针可闻的大殿中央,覃宏朗讽刺且怨恨的笑声,被不断的放大。
“夔芷卉!”
覃宏朗瞪着夔芷卉,吼道,“朕还真是小瞧你的本事了这么多年你居然瞒了朕这么多年!”
“陛下倘若能多来看望几次自己的嫡子”
夔芷卉已然端着后宫之主的仪态,嘲讽道,“也不至于如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