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话,他们怎敢不信”
“父皇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吗?”
覃修谨施施然的起身,一步步的走向高台,“父皇让元金的使臣,当着文武百官肆意羞辱新覃的将军,企图用新覃的皇子来求取两国的和平,甚至想将当朝王妃送给金王!”
他捶在桌案上,震得覃宏朗乱了分寸。
覃修谨玩味的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字字诛心的说道,“这便是新覃的皇上,百姓‘爱戴’的帝王。”
他挺起腰背,看着被吓得跌坐回去的覃宏朗,嘲讽的笑道,“一个只能靠和亲来谋求和平的皇上,能被百官信服,百姓爱戴吗?”
“你你给朕住口!”
覃宏朗忙乱的起身,他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
可他高喊了几声,都不见有人回应。
他避开覃修谨,匆匆下台,快步走向殿外,“人呢!朕”
推门而出,就见陈德海匆匆赶来,他大喊着,“陛下!陶庚、汲永贞等大人,正在宫外求见!”
“这时候,他们过来闹什么呢!”
“他们说有要事相商,若是陛下不见,他们就要”
“我看谁敢拦我!”
陈德海话音未落,就听一道高亢的声音传来。
覃宏朗定睛看去,就见齐昌胤高举着长鞭,领着百官气势浩荡的入朝。
“齐昌胤,你想造反吗!”
“臣手里的震铁九节鞭,乃是先帝所赐”
男人身姿挺拔如松,样貌仪表堂堂,不笑时,带着不威自怒的气势。
齐昌胤一鞭落地,他正色道,“见此物如见先帝,陛下莫不是忘了?”
覃宏朗这才想起,先帝确实将九节鞭作为尚方令,赠与过齐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