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伤不伤的话,覃宏朗怎地不知这般会伤夔家的心?”
夔芷卉厉声道,“本宫看他是真想让那畜生与子胥较量,若是有了万一”
她顿了顿,到底没把晦气的话说出口,“便能得偿所愿了,他还真不怕夔家造”
“娘娘!”
邢嬷嬷赶忙打断她的话,急切的劝道,“这祸从口出,娘娘莫要被人抓着把柄了!”
夔芷卉闻言,也稍稍冷静了下来,“父亲如何说的?”
“老爷的意思是,静观其变”
邢嬷嬷重新给夔芷卉斟了杯茶,她递上玉盏,低声说道,“这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但陛下在百官心中的威望,怕是也淡了。”
夔芷卉端过茶盏,讥笑的说道,“那是自然,毕竟任谁都不想要个窝囊废的皇帝。”
这事若是真论起理来,对他们夔家倒是没什么损失。
反倒是会让百官对覃宏朗,失望透顶。
对威名赫赫的大将军,他都不曾出面袒护,反而是助长他人的威风,那要是换作别人
想到这,夔芷卉嗤笑的啐了一声,“蠢货!”
她轻抿着茶水,沉思片刻道,“谨儿还在生本宫的气?”
邢嬷嬷脸色一僵,随后讪笑的说道,“安王怎会与娘娘置气呢。”
“本宫的儿子,本宫怎会不知?”
夔芷卉放下茶盏,看向邢嬷嬷,忧愁的问道,“妈妈你说谨儿是不是真喜欢上赵明熙了?”
“娘娘莫要瞎想了,安王最是懂事识体的了。”
邢嬷嬷笑着说道,“便是喜欢又如何,为了那个位置,安王也清楚要怎么做的。”
“可本宫这心不知怎地就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