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回应后,赵明熙走进书房,后关上房门,来到赵凌天的身前。
“父亲,还不休息?”
“快了。”
赵明熙施施然的坐了下来,他笑问,“父亲可有话要问?”
赵凌天见他如此,也不打算隐瞒,他直言道,“泽昀,你如实告诉爹,可是真心喜欢安王?”
“是,我喜欢他。”
赵明熙看他欲言又止,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父亲放心,我对他,就如他对我一般,我们都是真心的。”
“可真心在皇权之下,又能值什么呢?”
赵凌天闻言,不仅没有宽心,反倒越发的放心不了,“不是爹不信,只是那个位置非常人能坐。”
他愁容不展的继续道,“若是安王为了那个位置,这般卧薪尝胆,甚至不惜如此来掩盖,那你也能明白夔家的决心,自是不达目的,不得罢休。”
他很是担心泽昀以后的处境。
一个被指配为婚的男人,便是安王能容得下泽昀,可他身后的夔家呢?
也许,他现在对他们而言,是个助力,但以后呢?
谁都无法定下结论。
赵明熙闻言怔愣在原地。
父亲说的无错。
夫君对他有爱,可夔家没有。
赵明熙突然想起,此前齐昭容对他的警告。
他虽为王妃,可到底是个男子,是个实实在在的笑话。
不用等到覃修谨继位的那天,就是在此之前,他怕是早已被夔家扫地出门。
“兔死狗烹的道理,泽昀也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