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承平坐在上座,与两人说道,“怕是谁去求了情,让覃宏朗有所动摇。”
覃修谨沉吟片刻,“慧嫔?”
“应该就是她了,怕是用了什么苦肉计,让覃宏朗心软了吧。”
“慧嫔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地在贤妃的事上就这般操神操心的?”
夔子胥疑问道。
夔承平拨弄茶叶的动作一顿,“可别忘了,她们曾是主仆的关系。”
“她还真够忠心的。”
夔子胥嘲弄的说道,“但也够傻的,居然和缪芳馥为伍。”
“久居深宫还能在缪芳馥眼皮子底下,诞下皇子的女人,能是傻的?”
覃修谨一针见血的说道,“只怕是她有什么软肋,握在缪芳馥的手里。”
而她的软肋
怕是那位四殿下了。
想起覃少桦,他便想到
‘是是六弟是他推的我’
覃修谨眼底漫起冰冷的死寂,他嗤笑的说道,“他们可聪明的很呐。”
“那就由着她重获龙宠?”
夔子胥不服气的说道,“我们不是白费功夫了?”
“怎么会是白费?”
夔承平笑道,“缪鸿远的人已经清除了不少,他近期都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了。”
“之后还是把覃柏聿的视线,往覃展宸的身上引。”
覃修谨紧跟着说道,“他们狗咬狗的时间,我们也能讨份清闲。”
夔子胥赞同的点了点头。
三人就这么聊了许久。
覃修谨端着茶盏时不时就扭头看向门外,像是在等着什么似的。
快申时了,他的夫人怎么还没过来找他?
是不认得路吗?
“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