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太尉那吃饭了吗?”
赵明熙牵着覃修谨的手,对欣妍问道,“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自从覃宏朗赐了个少保到安王府,覃修谨就再没去过校场。
覃修谨这次受伤,太尉催了几次,让人过去好生给他瞧瞧。
可赵明熙担心他行动不便,就一直拖着。
直到昨儿,太医说覃修谨已无大碍,不用包扎了之后,他才放心的让欣妍带他去太尉府上用膳。
本以为要用完晚膳才回来的人,没想到竟找到了茶楼。
赵明熙握着覃修谨的手,虽瞧不出他的神情,但也能感到他的委屈。
他看向欣妍询问道,“可是王爷受了什么委屈?”
“王爷”
欣妍抿唇,她慎重的轻瞥覃修谨一眼,见他幽暗的眼神。
她默默的吞下了原本要说的话。
王爷哪是受了委屈,他没给别人委屈受就已经不错了。
覃修谨一到太尉府就被齐昭容哭着拉住了手,仔细的打量。
“快给祖母瞧瞧,好的如何了?”
“已经无事了。”
齐昭容见他如此,只当他是在宽慰自己,说什么都要让府上的大夫,再好好看上一眼才能放心。
她看着覃修谨手臂上结痂的伤疤,心疼极了,“做戏做的这般真干嘛?可还觉得疼吗?”
覃修谨摇头,“不疼了,祖母不必担心。”
“我哪能不担心。”
齐昭容气得直锤身侧的夔子胥,“你就不能早些出来?非要谨儿受着一刺吗!”
夔子胥不敢躲,只能侧身受着,他辩解道,“娘!这都是计划好的,若不这样,覃宏朗怎么能信啊!”
况且,那人下手都是收着力道的,哪敢往他外甥身上,下狠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