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狸和陆无坷的动作同时停止,急促的呼吸喷在与对方紧贴的唇瓣上。
一滴汗,从陆无坷的额角滑落,落在两人交叠的唇瓣边。
白狸感觉脸颊微痒,下意识伸出软舌舔了舔。
这一下像是什么导火索,激发了陆无坷压抑许久的火焰。
男人黑鸦鸦的长睫压在半阖的眼尾,喉结剧烈滚动触碰到至今仍系得好好的最顶上那颗睡衣纽扣。
有一股禁欲之人终拜倒在心爱之人之上的性感。
陆无坷垂着视线,盯着怀中的猫猫,低声哄道:“狸狸,上次欠我的,这次可以一起还吗?”
白狸脑袋已经烧成了浆糊,他似懂非懂地低哼一声。
“那我就当狸狸同意了,这次就用腿好不好?”动听的声音像是塞壬的歌声循循善诱。
白狸像是迷失在海上的水手,他听着这道自己极为信任声音,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这是细微但是表示赞同的动作。
陆无坷猛地闭了闭眼。
睁开眼后,甚至可以看到那眼中晕红的灼热。
他缓慢而坚定地褪下包裹瓷器的柔软包装。
瓶身翻转,惊人的瓶身线条贴在滚烫的烤炉上。
……
……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响起白狸不再清亮但仍旧好听的羞愤声音,
“陆无坷!你怎么还…!你给我滚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