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粉白的耳朵剧烈抖动之后,紧紧贴在白色柔软的发丝间,白狸颤着眼睫喏喏地说:“不,不用了。坷,坷坷你身上好烫,我们,我们把室温调低一点吧!”

猫猫笨拙地想转移话题,但是身后的恶龙却不想放过他。

“我身上为什么这么烫狸狸不知道吗?狸狸是不是要对我负责?”陆无坷边说边圈住白狸的腰窝,腕上用力,两人之前因白狸挪动而拉开的距离再一次纹丝合缝。

白狸铺在床上的六条大尾巴,有些无措地缠上陆无坷,但很快又松开,委屈地垂落在黑色大床边缘。

陆无坷像是一个将蓄谋已久的收藏家,平日将他那孤品宝贝藏得极好,精心养护,刻意打理。

终于在这一日,他取出了他珍藏许久的绝世珍宝。

瓷瓶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木质玫瑰香,并不是温室里甜腻的脂粉感花香。

而是一种木质清香裹挟着清雅甜香的味道,像是星星点点的玫瑰与薄荷缠绕碰撞迸发出的香气。

他将手缓缓放在那温养许久的瓷器上,那瓷器的釉质极为细腻柔滑,入手像是要把人吸在上面一般,贴上就舍不得离开。

那颜色更是绝美,瓷白的光泽中透着一丝娇艳的粉色,给那本就完美的瓷器平白填上几分诱惑的纯真。

陆无坷似是被瓶身的釉质征服,他那修长有力的大手一寸寸摸遍了瓷器表面。

白嫩的脚趾深深陷进黑色的床单中。

……

(已删)

……

陆无坷看着怀中眼眸半阖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漂亮猫猫,将眸子锁定在已经咬出齿痕,湿漉漉肉嘟嘟的唇瓣上。

他低头,含住那染上漂亮殷红色的唇珠,极为缓慢的吮吸斯磨。

青筋绷起的大手放在漂亮长毛猫猫蓬松柔软的大尾巴上。

六条大尾巴惶恐地争相躲避,最后笨拙的第二条尾巴因反应迟钝而被抓住,有力的长指逆着向尾巴尖尖方向轻柔地抚摸。

不过,对于猫咪来说,尾巴不光是平衡或者承载力量的载体,它们还是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

猫猫的大尾巴毛毛一炸,第二条尾巴不受主人控制猛地缠上那只作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