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绫沂装作一副得意洋洋又心机的模样倚靠在纪榕时的手臂上,看得冯达海牙齿痒痒。
可以说,他现在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报不了仇了,所以也压根看不得害他儿子丧命的皇子还好好活下去。
姜绫沂盯着他眼睛问道:“先说说,你说是本宫让你做的,那本宫是如何传信给你的?”
“哼,你忙着用美色侍人,当然不可能有空亲自吩咐我做事,大概是你的裙下之臣?”冯达海邪恶的笑起来,眼珠子骨碌碌扫视着姜绫沂,“那人如此听你的话,看来是已经得手了吧哈哈哈哈哈……”
“啪!”
纪榕时扔过去旁边桌上的一个茶碗,那茶碗击中冯达海的脸颊才摔落在地。
冯达海仿佛被打了重重一个耳光,打得他脸都侧过去,打得他头脑晕沉,脸颊迅速肿胀起来一个包,他重咳几声,吐出来一口血和几颗打落的牙齿。
纪榕时眉目阴沉:“把嘴巴放干净点!”
“呵……呵……”一个帝王肯定难以忍受自己的所有物被人占有,冯达海恶劣的张着满是血的嘴笑,他相信过了今天,一个多疑的皇帝就肯定会怀疑起枕边人是不是漂亮的罂粟了呵呵。
姜绫沂嫌恶地看他一眼:“幕山后山那个地道和据点,是你让人挖的?”
“……是,为了有地方密谋和装财物。”
“伪装的阵法呢?那个人让你抓那些姑娘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