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突然抓住了纪榕时的手腕。
纪榕时抬眼看去,发现姜绫沂已经醒了,皱着眉看他:“你在做什么?”
“我把你吵醒了吗?你发烧了,是不是很疼?”纪榕时忧心的看他,将他的手移开又重新塞回了被窝,又掖了掖被角将人包住。
姜绫沂皱眉,他现在头脑发昏,一时也看不清这纪榕时是虚情还是假意。
他没说话,纪榕时也不觉得尴尬,继续道:“是你那个白桥干的?他怎么敢的。”
纪榕时贴了一下姜绫沂的额头,抬目四顾,墙角的布巾架处有放着备用的凉水,他去拿了块布巾沾湿了凉水,回身贴在了姜绫沂额头上,又拿手试了试姜绫沂脸上的温度。
因为这人虽然发着烧,但脸色却显得苍白。
“摸够了没有,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堂堂九五之尊竟偷偷摸摸跑人家床上来,陛下喜欢做贼?”姜绫沂闭了会儿眼睛,复又睁开盯着纪榕时,他心情不好,自然也不想装什么温良。
纪榕时被骂了反而心里开心,脸上也带着笑意:“美人在前,自制不了。你要问我的目的吗,当然是为了得到你了。”纪榕时逗了人几句,为防止把人逗急了,又接上一句,“我们合作,把白桥解决了如何,我看他实在不顺眼。”
“我不太相信你。”
“我会等到你相信我的,只不过下次再让我知道他打你,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发疯直接杀了他。”纪榕时威胁道。
“不行,得等我把一些事情摸清楚。”姜绫沂焦急的反驳。
“你别急,我知道你留他还有用,不然方才听到消息他就应该是个死人了。”纪榕时安抚的拍了拍姜绫沂的手臂,“但是现在,你要好好休息,带你出宫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