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骆双双的马车在外等候,车内备了新衣,还有食物。

厉尘修将两腿发软的华凛抱上马车,拿出厚厚的披风给人裹得严严实实,车上有军医备好的风寒药,他亲自拿出药碗喂到华凛口中。

“殿下,我自己来就好。”

“孤心疼你嘛。”

“我又不是纸人,别再这么亲力亲为什么都……”

“你害羞啦?”厉尘修低头轻笑。

华凛道:“我养的那两头羊怎么办?”

厉尘修道:“孤让人牵去军队,一同带走了。”

华凛又道:“小和呢?你把孩子丢哪去呢?”

“嗯,也在军队里,军医照顾着呢,孤想和你多待一会,不然见了孩子,你就把孤丢到一边了。”厉尘修又黏人,又撒娇,惹得华凛难以招架。

……

此一去,便是三载。

他们的小和都能欢快的在草地上跑了,还会一口一个爹爹的叫。

华凛在营帐中教小和写字,读书,虽然他的字迹好不到哪去,但他懂得多啊,闲暇之余都会给小和讲故事听。

厉尘修今日去追击流寇,也不知战况如何,虽提心吊胆,但他相信绝不会出事,日落余晖,他站在丘谷上遥望,果然看到一队人赶回,为首是他那英姿飒爽的孩子他爹。

悬在心口的石头落下,他上前迎接:“殿下,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