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凛犹豫了,陷入沉思,身子也越来越烫,灼热的呼吸在彼此身边环绕,他好像,真的失去理智了。
厉尘修将孩子递给骆双双,交代道:“你先带着孩子回军队营地,明日一早,让马车来接孤。”
骆双双道:“属下遵命。”
华凛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确实喜欢厉尘修,喜欢到可以忍受孤寂,为他不顾一切生下孩子,哪怕此刻被压在简陋的床榻上缠绵,也无法做到残忍推开。
许是思念太过,许是真的病昏了头,他反手抱住厉尘修,不顾一切的抵死缠绵,直至筋疲力尽。
厉尘修为他擦拭眼泪,才发现他滚烫的不似正常人。
“你病了?!”
“无碍……”华凛抿了抿发痛的嘴唇,出了汗,好像还舒坦了些。
厉尘修连忙为他擦拭身子,将衣物穿好,骑马至山下为他买药,亲自将药熬好给他喂到嘴边:“也不知你一人是如何撑过来的,独自一人生子,带孩子,该是多么不易。”
“你总是让孤心疼,病了为何不早说,孤也不会乱来了……”
华凛忽然笑了,调侃道:“因为老郎中说出汗可以让伤寒好的快些,所以就劳烦殿下帮帮忙了,方才,做的可痛快?”
“你……你怎么……”厉尘修倒是反被他言语调戏了,羞着一张脸道,“你怕不是想再来两次,怎么还学会这种话了。”
华凛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厉尘修道:“药苦吗?孤给你买了蜜枣。”
“不苦。”华凛摇头,比起他之前吃过的药,早习以为常了。
厉尘修放下药碗,扑在他身上软软说道:“孤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从今往后,孤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华凛轻抚他的脑袋,露出一丝欣慰:“殿下,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