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花欲燃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猛然咳了两声，试图将这段小插曲随意糊弄过去。

“您老……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她顿了顿，抬头看向面前这位年轻的算命先生，脸上皱纹遍布，泪痕未干。

她说，我想给我的先生，传个信。

“他已经过世一年了，然而这几天夜里，我总是能反复梦到他……”

言和颜：“？”

人都已经死了，还怎么传信？

他刚想开口询问，花欲燃似乎是看出言和颜的意图，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捂住言和颜的嘴。

在老人的视角看上去，花欲燃像是在扑打虫蝇。

他继续问，“您的报酬是什么。”

老人点头，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只锦囊。绿色锦囊针线细密，做工精美。

“我懂规矩的，先生……我这里还有点积蓄，只要你愿意……”

她从瘪薄的锦囊里掏出几点碎银，还有铜钱五枚。

花欲燃皱眉，“就这些？”

“……”老人怯怯地点头。浑浊的眼眸里，带着明显的担忧神色。

言和颜从未找过算命先生，不知道行情。但老人这点钱，显然是不够的……

他刚想帮老人求情。花欲燃却从桌子底下掏出一面古旧算盘，当着老人的面，算珠咔咔作响。

“门面月租10块大洋，日常支出15块大洋……你这里多少铜钱啊？五枚啊，那我算下……”

花欲燃咔咔打着算盘，似是不经意间问那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