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斯科特发现施珐易把他当成见不得风浪的雄虫,拜托,他相当有仇报仇,而且又不是什么连株九族的决定。
好赖还是分得出来的,施珐易自己什么虫不能解决,只不过怕他们盯上摩斯科特。
“嗯。”
事后,摩斯科特就属于慵懒到一点力气不想多出的状态,洗完澡要施珐易擦,头发要施珐易吹,上床最好抱过去,连脚都不用动。
以前不明显,现在更加熟悉后简直肆无忌惮。
摩斯科特被打横抱起来,头已经一点一点的,半睡半醒。
身子一沾上被子,一骨碌就卷在被子里。
只占着大床一角睡觉的虫崽依芙托睡得正香。浑然不觉,自己的雌父把他抱出大床,桌子上理干净,铺上几层垫子,盖上一条薄毯。
没发出一点声音,施珐易翻身上床,抱着摩斯科特入睡,拉过被子盖在摩斯科特身上。
桌为床的依芙托:?
等摩斯科特再醒来,对上坐在枕头上,一丝声音没有却满脸泪痕的小虫崽。
自觉惭愧,摩斯科特第一眼的反应,虫崽睁开眼睛,真像施珐易说的那样,是金色的。
第二个反应,这个哭戏很有水平。
“雄父~”
依芙托的小脸气鼓鼓的,要和自己的雄父告状,“雌父让我昨天在桌子上睡觉!”
面露诧异,摩斯科觉得有些违和,虫族的虫崽开慧很早,自家的虫崽是不是懂得太快了,这样长度的句子能不磕绊一口气说出来
想法放在一边,摩斯科特刚睡醒懒得动,就着躺在床上的姿势,“雄父支持你直接向雌父告状!”
怎么一个两个都想让他当传声筒,这可不行,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