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斯科特蜻蜓点水,百试不厌,哄得施珐易上头,追着亲过来,他就停下动作,过一会再凑过去亲吻,周而复始。

想起之前嫌麻烦,让施珐易主导的情景,摩斯科特发现他还是喜欢自己掌控主动权。

逗着施珐易,很有趣。

尤其,无论怎么样,施珐易都默默纵着他,摩斯科特没想过,有一天“恃宠而骄”的词能和他有关系。

虫族一些大型的宴会,都能见到深入交流的雌虫和雄虫,不过那些雌虫从来不会是雌君。位高权重的雌虫看不上和雌奴雌侍争宠的把戏。

施珐易也是第一次遇见花把式很多的殿下,爱玩,却只对他。就像他不能明白,以前只觉得隐忍屈辱的姿势、位置,为什么如今只体会到快乐。

仰着头,看着殿下的轮廓,起伏间,施珐易一心二用想着,目光缱绻,是因为对方是殿下。

看似恶劣的行为下,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无论跪在那里,膝盖下都有垫着东西;身体托着墙上,也只会露出上半身;每一个道具,都问过他的允许

在施珐易俯首称臣,卑微祈求垂怜的时候,摩斯科特从来没有轻视施珐易半分,护住他所有的尊严。

无论一开始,还是未知的以后,施珐易敢确定,身份怎么变,殿下不会变。

有些虫从轻贱生命中得到快乐,而他的殿下追求的双方身心的愉悦。

怎么能混为一谈

看见施珐易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摩斯科特还以为自己太过分了,施珐易又不好意思说。

“难受?没有虫能看到,放心,不欺负你。”

唇齿间缠绵,摩斯科特安抚着施珐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