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虫崽的呼唤,摩斯科特卸了力气, 放松下来,压在施珐易线条优美的背部;“别紧张, 团长。”

附耳轻声,像是在说什么秘密,语调暧昧,“依芙托, 不会见到的,放心。”

摩斯科特没有丧心病狂到欺负刚破壳的小虫崽, 少儿不宜。

不过, 欺负虫崽的雌父还是可以的。

即使在最愉悦的时刻, 摩斯科特都有保持自己的清醒, 或者说, 他始终有所保留。

在听到虫崽呼唤而懊悔的时候,摩斯科特已经做出补救,用精神力固住了门。

再大声, 也传不过去。

施珐易不知道。

“殿下我们换个地方。”

施珐易被撞出的语句断断续续,面容上沁出大颗汗珠,少许落在卷翘的睫毛上, 睁不开眼,更多的顺着下巴滴落。

摩斯科特漫不经心地干着自己的活, 施珐易说一个字, 他就找着时机用上点力, 不轻不重吊着。

“沙发不舒服?好。”

摩斯科特话音刚落,跪在沙发上腿直起来, 抱着施珐易转身换个阵地,站在房间的一个角落。

一向坚毅的团长发出一声气音。

施珐易一偏头能看见外面的景色,无数的高楼反射着日光,一眼望不尽的地面虫来虫往,不时有虫抬头,像是对上视线。

这不是单向材质,而是近距离可视窗。

只要距离近,外面的虫就能看见里面的光景。

施珐易的半个上半身落在窗户视线中,接触到冰凉的窗面,冰火两重天。

呼吸的热气遇上窗子凝成雾气,虚虚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