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辞故掩饰地怪了她一句。
“嗯。”商时序随之应他一声。
她的声线稳定,完全没有发抖的颤音,怪哉。裴惊辞没多想,想是她要面子,冷到极致了也强撑。
实际上,商时序裹紧毯被,埋在他烘热的怀里根本感觉不到冷,甚至热出了汗。
她发抖,只是皮下奔腾的躁激使然。
“裴惊辞……”
“在。”
她细柔的声音唤他,裴惊辞耳边都酥麻了。
无论何时何地,骂还是夸,他都积极应她,欲要出口的话却在商时序的舌尖拐个弯,溜回了肚里。
裴惊辞,我已经信了你的爱。
你可千万别背叛我。
商时序压下心底的躁动,使得自己不抖了,才薄淡地钻出裴惊辞的怀里,魂不守舍坐到另一边坐榻。
裴惊辞凑过来:“怎不说话了?快说,唤我何事?”
“我记得你小时候刚学武术,学了点皮毛非要教我的事吗?到现在可还作数?”商时序问完,下令一般,“教我怎么杀人。”
“陈年旧事了,你还拿出来翻账……”裴惊辞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你说……什么?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