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没上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啪的一声,他的手被狠狠地拍开。
裴惊辞把无辜被打的手放到胸前摸摸,觉得商时序应该是饿傻了,拍他跟没长爪子的幼猫挠似的。
不过看商时序的表情都在用力,那手心都红了,应该是使了很大力气,怪他皮糙肉厚,没感觉出来有多痛。
难道昨晚气没消……
裴惊辞正胡乱瞎想中,忽而面前的商时序上前埋到他怀里。
“你!”
靠得近的缘故,他能感觉到商时序的薄肩细微地颤抖,他压下内心的惊诧,本能地搂住她,尽可能给她取暖。
与他相比,怀里的人娇小的一只,头顶才碰到他下巴,可能冷得不行,肩头瑟瑟冷颤不停。
裴惊辞以为她遇到心事而哭了,仔细一瞧却发现没有。他当机立断,横抱了她走向前方跟着的马车里取暖。
清樱送来暖炉,他塞到商时序的手里,很自觉地拉开毯被将她裹成一团。
初次,他们贴得很近,他分不清是商时序冷得颤抖,还是他都紧张得发抖。
“你这,必染风寒……你当真是笨,往雨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