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手腕,这两天记账又写配方的,用手的地方不少,还一坐半时辰不止,使得全身骨头酸痛不适,手腕更甚。
她出了账房门,下楼找了茶水喝,似有察觉回头一看,果然看见裴惊辞站在她身后。
黄昏的余辉渐没,店里已经打烊,冷冷清清中裴惊辞又扭头走开了。
商时序想起昨晚,感觉后背写过字的地方滚烫无比。
这不对等的爱,她不知道对方能维持多久的炙情。
……
裴府。
商时序为避免落人口舌,每上、下半月中的几天回裴府住,她到自己的院子里没歇会儿脚,便被婆婆周丹禾叫去了主屋。
屋内烛火明亮,周丹禾让她安心落坐。
“只是谈些家常事。”
商时序:“您尽说。”
周丹禾:“你可听说了小辞不能生育之事?你们这么久了没有动静,你应该猜有一二了吧,你们的打算如何?”
商时序:……
他们根本没同过房,哪来的小孩。
但裴惊辞学了些医术,尚可服药瞒过,他想就此撒谎下去,没人会发现是假话。
“儿媳愚钝,请母亲明说。”
周丹禾:“大玄朝以夫儿而大,你若想另寻依仗,我替你做主,让小辞与你和离,再面请司仪,不会让你名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