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窑边上的桌子上放有棉手套和铁铲,想来是用来取冰块的工具。陶不言走过去,发现手套有些潮湿。
在确切看到这些冰块的时候,陶不言便确定他的推断没有问题。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走到冰块前,敲了敲,发现冰块比他想象的还要结实。
“晏捕头,麻烦搬一块冰到罗安自杀的现场。请务必保证冰块完整的!”陶不言看向晏清,双眼明亮。
“是。来人,把两块冰搬走!”晏清冲身后的捕快招了招手,接着看向陶不言,“属下不知,陶大人要这冰块做甚?”晏清不解,这大半夜的来这冰窑搬冰。
“做一个演示,还原一下罗安的自杀。”陶不言说道。
听到他的话,晏清不由地皱眉,“大人应该已经发现,根据案发现场,罗安是不可能自己吊上去的。”
陶不言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很快你就知道了。我们上去吧,这儿太冷了!”
陶不言摸了摸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下一秒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路景行。
“你……”
“上去我就松手,很快。”路景行在他耳边低语,接着手臂用力一带,几步便跃出了冰窑。
太阳虽然已经下山,但官桠夏天的夜晚通常比白天还要闷热,只是从冰窑出来的瞬间,陶不言却觉得分外的舒服。
路景行如约地松开了手臂,只是手却顺着陶不言手臂下滑握住了他的手,将他冰凉的手握在掌心里。
陶不言有些害羞,转头却见路景行依旧一副不喜形于色的威严样,根本不像手里还紧紧地握着别人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