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小娃居然认得老夫!”魑魅面具人狂笑道,“你可知它既然是钩,却为什么叫「离别」吗?”
“因为这钩无论勾住什么都会造成离别。”路景行淡淡地应道,幽深清亮的眸子如古井不波。
“对,无论勾住什么都是造成离别。它若是勾住你的手,你的手就要和腕离别;它若是勾住你的脚,你的脚就要和腿离别;若是它勾住你的咽喉,那么你的脑袋便要和你的脖子离别!”
伤别离轻狂得淡笑着,褐色的眸子微微一沉,迸出寒冷的杀意,“天底下没有被它勾住而未曾离别的,即使是你也不例外!”
路景行的嘴角微微上扬,清冷的眸子微凛,轻吐道:“只可惜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勾住我!”
说着,只见路景行勐得一振袖,怀中的陶不言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力量推着飞离了他的怀抱!
“西岭雪!”路景行喊道。
“了解!”西岭雪甩出长鞭,卷住陶不言的腰身,接着脚尖轻点地面,纵身飞起,顺势接住了他。
落地时,西岭雪发现陶不言脸色惨白,伸手搭上他的脉搏,“你受了内伤,把这个吃下!”说着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咽下。
接着扶他坐下,手搭在他的后背,缓缓地将内力注入为他疗伤。
陶不言乖乖地任西岭雪治伤,但是眼睛却紧张得望着正与伤别离对战的路景行,手指紧紧得捏着衣襟。
路景行见陶不言安全,便全心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