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凄然一笑,“看到我,您好像很吃惊,父亲大人。”温文的嗓音中带着疲惫的沙哑。
“当然!琛儿,你来这里干什么!璨儿和瑛儿的丧事还需要你去处理!”梁正宇挥挥手有些心不在焉得打发道,眉宇间隐露出丝不耐烦。
“那父亲您在这里,又是做什么?您不是生病卧床吗?”梁琛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梁正宇。
梁正宇眉头微皱,对上梁琛的眸子——冰凉得透着寒意的眸子,心中微微涌起丝窘迫,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低头轻咳掩示尴尬,“今日感觉好些,便起来随便走,心里有些烦闷。”
“在等人吗?不过,很遗憾达理人是不会来的。”梁琛轻吐道,眼眸中掠过一丝绝望的痛苦。
“什么?”梁正宇的眉头轻跳。
“失望了吗?那你知道我看到你又是多么的失望啊,父亲大人!”说着一柄长剑竟携着无尽的月光直直得向梁正宇刺去。
“琛儿!”梁正宇急忙转身,剑锋擦着他的衣襟飞过,“你疯了,我是你爹!”
“疯了的人是你!我最最景仰的父亲,堂堂宣平侯居然勾结达理余孽!”梁琛手中的长剑幻化出无数剑花,向梁正宇身上罩去。
“琛儿,你听我说!”梁正宇以一双肉掌相抵,只守不攻衣袖轻舞抵挡着梁琛的长剑。
但梁琛的长剑却丝丝紧逼,招招致命,毫不留情,相行之下原本武功较的梁正宇明显处于下风。
梁琛越战越勇,杀气大盛,眼看长剑就要刺中梁正宇的咽喉,只见他的衣袖中寒光一闪,“叮”金属相碰的声音,一柄寸余长的匕首抵住了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