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内力将药效从汗液里蒸发出去。但明松不会武功,他此时药效已完全发作,如不及时疏解,伤身至极。现在只有你能帮他。”西岭雪循循善诱道。
“再说,你二人本就心意相通,共赴云雨是自然的,何必在意。”
“错!”路景行断然否定道,“正因如此,我更不能做此事!我钟情于明松,就不能趁人之危。即使云雨也必是在他心甘情愿之下。明松本就是高洁之人,我岂能趁他意识不清时玷污于他!这与卑鄙小人何异!”
“致远兄乃真君子也!”西岭雪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卑鄙小人,“但是,致远兄,这药性没有任何人可以凭自己扛过去。”
“我明白,”路景行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请把所有的清心丸给我,我自有法子。”
西岭雪叹了口气,将约摸十来颗清心丸一股脑地塞给路景行,“小生会把仆人支走,同时让立冬和十五守着院子,不让任何人打扰。至于他,小生会亲自送他点礼物。”说着他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梁璨。
“多谢。”路景行冲他一抱拳,转身进屋,锁上房门。服下一颗清心丸后才走到床边。
躺在床上的陶不言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情动,因情绪得不到疏解而难受地辗转反侧。
路景行深吸一口气,弯下腰。陶不言似乎感到他的靠近,伸出手,含煳不清地低语,“致远……”
路景行握住他的手,陶不言整个人就顺势抱了上来始索求,手也跟着不满足地作乱。
路景行回应着他,翻身上床,将人搂在怀里。刚分开,陶不言就又将嘴唇送上来继续,一副将自己完全奉上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