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地回答问题,否则……”西岭雪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房间里的「傲美人」是你放的吗?”
“不是。”梁璨害怕地吞了下口水,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来这儿?”西岭雪继续问道。
“我收到信,信上说,”梁璨顿了顿,有些害怕地看了看路景行,“陶探花约我。”
果然,杀意又从路景行的脸上浮现出来。
“信呢?”
“信上说,阅后即焚。”梁璨答道,他当时太过兴奋也没多想。现在想想,陶不言与路景行交好,怎么会给他写那种信。根本就是有人做局,骗他来做替死鬼。
“哼,你还真是听话。”路景行冷哼道。
“路大人,我虽沉迷风月,但从来都是本着你情我愿的原则,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梁璨不是傻子,明白眼前的形势后,他急忙解释。
西岭雪没有理他,又一抬手在他颈部刺入了一根银针让他晕睡过去,接着将路景行拉到一旁。
“致远兄,梁璨没有说谎,这种药是没有解药的。”说着他拿出了几盒药膏塞到路景行的手里,“这药膏可快速消肿化淤。解决方法就是疏解情绪,使药效散尽。”
“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路景行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