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没吃过猪肉,这不见过猪跑嘛!”说着他别有用意地冲路景行扬了扬眉,眼中满是揶揄之色。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陶不言双眉微蹙,左手捏着下巴手肘撑桌,右手食指勾起,一下一下有节奏得敲着桌子,陷入思考。
“苍了个天的!”一旁的西岭雪冷不防地发出一声惊叫,吓得陶不言不由地的一抖。
感到路景行突现的杀意,西岭雪立刻跳起来,呈防御状,“喂,这里是府衙,路景行可不能砍人!”
“说,你鬼叫什么!”路景行的眼睛微眯,浑身散发出一股,你不好好解释就砍了你的气息。
“喏,就是这个。穆州府管辖的沽源县乡绅赵德海全家一十八口在顺安四十九年腊月廿八晚全部被杀。其中赵德海身中数刀,不但面目全非,几乎被大卸八块,凶器是其家所有的柴刀。根据验尸格所写,赵德海被砍的时候还没断气呢。
“凶手把老鼠药下在了水井和厨房里的储水缸里,行凶后逃走,至今下落不明。唉,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灭了人家的门。”西岭雪说着觉得身上不由地冒出了鸡皮疙瘩。
“灭门惨案,通常会是仇杀。只是,一个乡绅怎么会与人结下这如此大的仇呢?”陶不言皱了皱眉,这穆州说不定没有看去的这一片祥和。
此时,路景行感到门外有人,急忙向陶不言和西岭雪使了个眼色,三人立刻将卷宗收好。他打开门,果然见主簿站在门外,正欲敲门。
他抢在主簿开口前说道:“本官已核对完闭,暂未发现问题,请主簿将卷宗收好,切勿遗漏。”
主簿一愣,“啊,是,下官这就收拾!”说着抬腿进屋回收卷宗,路景行等人借机会急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