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这封信吗?上面写了什么?”路景行冷着脸问道。
“没有,信是封着的,我没有打开,上面就写了雅安收,我就直接交给了雅安姐。她拿到后也觉得奇怪不知道是谁写的,她并没有当着我的面拆信,所以我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古黟说道。
“她看完信可有何异常?”路景行问道。
“好像没什么吧。雅安姐本来也很少会让人看出情绪变化。”古黟挠挠头答道。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
“锡兰好像不见了。”桑植答道,“早上就没有见到她,房间里也没有人。好像从昨天晚上起就不在房中。”
“难不成是害怕逃跑了?”宴松突然开口说道。
“何出此言?”路景行看着他,目光如炬。
“显然杀死坊主的人就在这儿茶坊之中,”宴松还是那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如若不是害怕,她又为何要跑呢?”
“话是如此,那么你又做了什么?”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罢了。”宴松答道,“也许是雅安发现了杀死坊主之人,被凶手灭口了。”
“也许。不过,”陶不言看向桑植,“桑植先生,雅安可是当年你与武夷参加茶师考核时的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