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武夷要卖掉茶坊吗?”路景行沉着脸,厉声问道。
“不知道。这种事坊主应该会和桑植先生说。”
“你知道武夷和什么人有过节吗?”
“不知道。对了,三天前,我听到桑植先生和坊主吵架。两个人吵得很凶,桑植先生好像骂了坊主。而且最近一个月,桑植先生的心情不太好,我只不过用了他的糖瓶没有放回原处,他就大骂我一顿。”锡兰的脸上虽然还挂着泪,但比之前的态度看上去要认真些,看来她确实想证明自己不是杀死武夷的凶手。
“让我看一下你的手。”一旁的陶不言突然开口。
“噢。”锡兰没有丝毫的迟疑,走过来,向陶不言伸出了双手,小指微微翘起。
锡兰的手指纤细,皮肤很白,细致,手上没有茧,指甲略长染成丹凤色,完全不像是厨娘的手。
“rci,ada。aurevoir。”陶不言抬头看向她,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语。这是连路景行都没有听过的语调,虽然怪异但由陶不言说出来却异常的动听,如同在宛转歌唱。
“诶?”锡兰看向他,她的表情上完全无法读出单纯感到疑问以外的情绪。
陶不言优雅地双手交叉于胸,看着眼前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没事。当时武夷吃酥饼了吗?”
“没有,他没吃。”锡兰飞快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