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咬了他,没有做别的吗?”陶不言秀眉微蹙,清亮的眸子里迸发出犀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看穿看透。他总觉得锡兰给人的感觉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奇怪。
“是的,我没有。我只是想逃跑,我当时太害怕了。”锡兰眨着大眼睛,眼中隐约有泪,如小狗般可怜兮兮地望向陶不言,“大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坊主。”
“武夷平时有对你不轨吗?”陶不言问道。
“没、没有。”锡兰低下头,一副不愿提起的委屈样子,“今天突然这样,我很害怕。”
“那之前有人看到你用花瓶打伤武夷又是因为什么呢?”路景行对她这副样子不为所动,甚至有丝厌烦她对陶不言这副态度,冷着脸抢先发问。
“那是、那是……”锡兰犹豫了一下,“那天坊主喝醉了,他想轻薄我,所以我就砸了他,逃走了。在那儿之后就没再对我怎么样,所以我以为坊主当时是喝醉了,只是没想到今天他又……”锡兰有些激动地开始啜泣,“但是,我真的没有杀坊主,大人你要相信我啊!”说着锡兰深情地唤一声,“大人!”接着倾身上前,然而她抓住的却不是预想中陶不言的胳膊而是路景行的刀鞘。
“休得无礼!”路景行厉声喝道,一丝薄怒自他眼中掠过,脸色微愠,一扬手,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回到原处。
“啊,痛!”锡兰顺势跌倒在地,委屈地皱起一张小脸,双目含泪地看着路景行和陶不言,“大人明鉴,我真的没有杀坊主!”接着便嘤嘤泣泣地哭了起来,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路景行露出一副被她烦得不行的样子,冷冷的开口:“行了,你先起来吧!你每天都会给武夷送茶点吗?”
,见锡兰还在哭泣,一旁的李晋向门口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机灵地进来将锡兰拉起。
“谢谢大人。”锡兰一边擦着泪,一边站起身,“刚来的时候经常送,但坊主回来的这个月就不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