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随便吧,唯一的希望就是她动作能够快些。
长痛不如短痛。
镇南侯正行至帐内,见状赶紧制止, “皇上,万万不可啊!”
柳珹发出不满的“啧”声,放开了匕首,匕首柄部缀满了宝石,尖利的棱角还是划伤了风清的脸颊。
血珠不断渗透出来。
柳珹将匕首抛在一边。
“陛下息怒,您有所不知,这风弦虽不是尧夏的太女,却与太女是一个父卿所生,乃是亲姊妹啊!”镇南侯拂过头上的珠翠,擦了擦鬓角的冷汗。
“那又如何?不是太女,就是违约,如今朕说不行,何人敢反驳?”柳珹最看不起不战而败的尧夏。
“这……陛下,风弦是尧夏的嫡长女,位同太女,而且还是闻名遐迩的乐师,众多贤能追捧,有些傲气也算正常。”镇南侯叹了口气,可惜陛下不懂音律,当初自己去把她押回来别提有多高兴了。
“花拳绣腿的玩意,那不是男子过家家玩的东西,追捧那个作甚。”柳珹不解。
镇南侯见劝解有戏,赶忙说道, “在琴技上,她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被捧誉为‘琴中仙’,垂髫之年便能自创曲目,一鸣惊人,更有甚者用万金买她一曲她也看不上眼……陛下,若是把她带回汴京,那岂不是带回去一只会下金蛋的鹅吗?”
“朕最讨厌鹅了,本事没有脾气还大。”
“但能下金蛋呢……陛下真的不考虑考虑?”
柳珹看了眼镇南侯透着精光的眼睛,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风弦。
很好,那就打碎她这一身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