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朕给你个机会了结自己,不然你就看着朕,踏平尧夏!”柳珹身材高挑,面容俊秀,最出色的当属那双狭长的狐狸眼,似笑非笑,令人琢磨不透。

她站起身,踢了踢风弦面前的剑。

“那便踏平吧。”风弦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若是当真可以踏平,何必求和让她来当质子。

柳珹一下子被噎住, “叫镇南侯过来,让她看看自己带回来一个什么窝囊东西。”

下属领命而去,柳珹上前一把抓住风弦的头发往后拽,嘴角露出一个肆意的笑, “朕以为你是一个精明的人,再不济也能当个卧底,看你这样子,怕是都撑不到那时候吧。”

风弦忍着头皮被撕扯的疼,头被迫后仰,只剩口中吐出的雾气不断倾泻。

烛光下,众人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她的脸。

人间绝色。

可惜,是个女子,若是男子拿来和亲,圣上也不会那么生气。

“把朕的剑拿过来。”柳珹好像饶有兴致地欣赏这番姿态,就像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玩具。

下属战战兢兢地递上剑。

“太长了。”柳珹在风弦脸上比划了一番,有些苦恼。

风弦明白她要做什么,怀璧其罪,早在她拿剑的时候她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这个刚刚好。”

风弦看着她抽出挂在身侧的匕首,骨节分明的指尖抵住末端,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才能完成世界上最精美的杰作。

风弦再没有挣扎,越挣扎这些人越起劲。